时绘、古风。评论已关。欢迎转载推荐交流喜欢~XD~来者勿要争攻受,因为本人是互攻自逆3P修罗场爱好者😂只要感觉好,什么CP都能吃,节操是什么?不接受OOC的批判,不爽别看。不要叫我乙女腐,我喜欢的是男人之间相爱相杀不带腐味的互动,有故事的最好,看到两个男的说句话有一点互动就说是腐那才有毛病吧!

落汤鸡和躲雨鱼 【雁王x砚寒清】

没头没脑追尾巴:

没有人发现太医令中少了个试吃小官——当然,除了师相。当魔世的事终于告一段落,师相回到海境后,没多久便去见了砚寒清。聪明人之间,尤其是彼此知根知底时,多的是默契。当砚寒清正回想之前的谈话时,却听见师相说:
“你去中原游历一次吧,海境这边我来交代。”
“微臣并非师相候选,更何况近来太医令鱼手不足。”砚寒清在瞬间的讶异后,依旧低着头徐徐地回答。
“三个月,或者扣除俸禄。”欲星移看着眼前这原本潜力无限,却自甘平淡的鱼苗,平静地使出一刀。
“微臣明白了,明日便启程。”


砚寒清来到中原,并不知道往哪去,也不在意去哪。天上开始飘些小雨,身穿斗篷的砚寒清加快脚步,想找一个避雨之所。作为一只鱼为什么要躲雨呢?砚寒清边走边问着自己。环顾四周后,他发现不远处有个亭子,里面似乎有个人。一般来说,这种情景下的遇见应该是命运般的相会。来到亭子前,砚寒清看见里面有位身着黑红华美服饰,负手而立的青年男子。
“这雨势不小啊。”砚寒清抖了抖外套上的细碎水珠。
亭中男子并没有任何反应,仍是背对着看向远方,一身的孤独又霸气。其实砚寒清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睁着眼。
“鳞族。”沉默了几分钟后,黑衣男子依旧背对砚寒清,脸却稍侧几分,仍看不清表情。
戴着兜帽的砚寒清心中暗暗一惊。先不说自己早已将所有鳞族特征藏隐完全,此人尚未转身,于几分钟之内仅凭一句话就将自己种族猜出。嗯,开始有点感兴趣了。
“雁王。”砚寒清不急不慢地吐出这两字。
“有点意思。”雁王虚寡的声音有了些情绪,‘唰’的一下转身,面向了砚寒清,亭外周围的雨滴也连带着被震飞。
砚寒清对上雁王的视线,并没有说话。野山中的一处不起眼的小亭,两个人在雨声中静默地对峙着。雁王本以为对方会好奇,没想到却反被对方说出身份,这倒是难得的意料之外。砚寒清在等雁王开口问自己,而对方显然也在等自己问。智者间的沉默仍继续,场面却有点难堪。双方都明知彼此心思,偏等对方先问,好像这样就赢了些什么。又过了几分钟,谁都没装逼成功,眼看有点玩不下去了。
“这个程度,不知是否足以让在下受邀至贵府一坐。”砚寒清打破僵局,不卑不亢地直视雁王,心里的小算盘扒拉得啪啪响。
“那就看你能不能承受得住这邀请了。”说罢,一颗断云石从雁王的袖袍中猛然飞出,直逼砚寒清。侧身灵巧一避,并顺手抽出利剑挡住反弹而来的断云石,砚寒清从容不迫地化解攻势,并瞄准机会刺向雁王。
雨又大了些,两个人还在小亭子里打得昏天黑地。其实亭子早没了,亭盖、亭柱、石桌、石凳,已经通通被毁得干净。一位想要躲个雨的樵夫,依着记忆找寻亭子而来。他站在远处看着金光四射的两黑影,默然无语。

砚寒清深感对方实力之强,且绝不在欲星移之下,觉得自己挑的事有点大,有点郁闷。头上的兜帽在交手中已被掀下,额前刘海被细雨打湿,软软地贴着。砚寒清在险险躲过第三颗断云石后,突然想起自己是来躲雨的,在心中又默默地叹了口气。看向雁王,却也是全身淋湿。
躲雨鱼和落汤鸡,哈哈。砚寒清默默笑了。


在几乎从不点灯的尚贤宫中,雁王和凰后商谈完如何除去玄之玄。凰后妖娆地站起身准备离去,又看向匿身于黑暗,却难掩一双金眸华彩的雁王。
“好几天不见雁王离开尚贤宫,看不出竟有这么不舍墨家啊。”凰后柔媚地说完这句话后便走入了另一处黑暗。
原本沉浸于操纵局势和玩弄智者的愉悦中的雁王听到这句话后,表情变得更加阴戾了。前几天无意遇见的一条穷酸鱼,居然会赖在自己家中不走。设的几个杀招也被破,还能以一副坦然平静的神态询问自己喜欢吃什么菜。当时雁王也是好久没有这种气血上涌的感觉了,压了压杀气和袍中的五颗断云石,回答剁椒鱼头。


又连着忙了几天,即用一种游刃有余的高姿态进行各处搅和后,雁王不是很情愿但又忍不住地回了趟住所。果然,那条鱼还赖在家里没走。砚寒清当时正在书房里的窗户旁读书,背对着阳光,听见门口的响动便抬起头来。
“雁王好久没回来了。”砚寒清眼里带着温暖笑意,动身前去泡茶。不一会儿就沏好了茶,还配了一小盘自制糕点。砚寒清拢着手自如地站在茶台旁,安静地注视着雁王,似乎有所期待。雁王又觉得有口血涌上了嗓子,这和曾经那段天天想吐血的感觉有点不同。仍是熟悉的房内摆设,对面这人也是熟悉所有物件,但是雁王并不想知道为什么这鱼还在这,和为什么他这么熟悉。雁王走到桌旁并坐下,轻啜一口茶,袍中钻出两颗断云石,浮在雁王身后。
“出去。或者,死。”雁王缓缓放下茶杯,顺手拿起一块茶点。嗯?还挺好吃的。


这次雁王在推门前屏息仔细感受了屋内情况,很好,那只鱼走了。踏入房内,雁王一眼就看见了桌上的一包东西,和一碟小食,感觉心脏有点不是很舒服。拿起一块糕点,雁王感觉这味道的确不错,原来海境的食物并没有太大区别。嗯?但这一包似乎是药?
“这个是在下配制的喉糖。”门口响起一个雁王并不想熟悉的声音,“根据雁王的根基,按道理声音不该如此虚浮。”
雁王突然很想用断云石把房子给拆了。


砚寒清把雁王家里的书都看完之后,算了算日子,才过去不到一个月。兜里的钱实在不多,此处又不比太平的海境,没有人会有闲钱闲心来买画买字。幸好蹭到一个住处,虽然有些不平静。节流不开源,总比没钱好。想完一遍杂七杂八的闲事后,砚寒清把手中的书一合,望向伫立在屋檐下的黑红身影。虽然这几日足不出户,但是砚寒清知道最近外面武林动荡的根源正是这位雁大爷。深知对方不会需要更看不上自己的帮忙,砚寒清其实蹭吃蹭住得有些愧疚。但若真出手帮助,师相首先会把自己油炸了吧。
“当时雁王是如何看出在下是鳞族的呢?”砚寒清开口打破寂静。
“用思考代替发问。”依旧头也不回。
“问就是因为想不出。”砚寒清发现雁王很喜欢讲这句废话。
“当日雨势尚小,若不是故意搭话,那就是初入人世。”雁王依旧低着声音,像是快与风声融合。
“而且来自海境方向。”砚寒清补上雁王没说的部分,但还是觉得这凭据太扯。
其实是突然而来的食欲,突然很想吃鱼。雁王在心中默默回忆。
“那雁王知道在下是如何猜中的吗?”砚寒清不等雁王回答,也知道等不到回答,“非富即贵的衣着,和声音。”
雁王又想拆房子了。他不知道原来现在的自己还能有这么丰富的情绪。
其实砚寒清说的是实话,他曾阅读羽国志异无数次,并在墨家内部和外人记载中知晓墨家矩子默苍离的特殊声线。赖在雁王家里不仅是为了省钱,更是想亲身接曾经的策天凤之徒。好吧,其实主要是省钱。


“梦虬孙在龙涎口。”雁王负手背对着砚寒清,脸稍侧,丢下这句话。一个庞大而精妙的局已经布成,说完这句提示后,雁王等待着砚寒清的反应。
“你老是这样扭着头说话,脖子不累吗?”砚寒清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。
雁王决定非要搅浑海境才行。


这次回屋许久,始终没有出现多余的身影,雁王愉悦地发现那条鱼终于走了。除了没人倒茶和准备糕点,似乎真的回归平静了。但是这样毫无表示就离开,没付出任何代价,以为这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?雁王不知为何又有点暴躁想拆房。是因为玄狐杀死鳞王吧,海境权力和势力动荡,那条鱼才必须回到海境。他既然一直没有出面,意味着他是有原因不能出现。鲛人一脉世承师相之位,解决完欲星移后,我们会有机会对局的。雁王阴沉地笑了,却没发现自己莫名糟糕的心情又莫名好了一点。


为布局,雁王装作偶遇,逮上了话唠北冥觞。几句虚情假意,挑拨离间,两人互相试探。雁王心中嘲笑着这个轻浮的鳞族太子。
“届时,你就会杀了欲星移,反将本太子一军,灭了海境。是吗?”北冥觞双眉一挑。
“泱泱海境,人才济济,凭吾一人之力,要灭海境,谈何容易?”雁王突然脑海里浮现了那条不要脸的鱼,突然有些期待,有些陷入回忆的恍惚。


砚寒清在溜班一个多月后回到原职,依然没有人发现。误芭蕉一直知道自己这个表哥不求上进,但是最近像是变得更不问世事,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忿恨。欲星移又找上砚寒清,也察觉到这一点。没有多询问,欲星移直接了当地提出让他担任下任师相,果然被婉言拒绝了。看来是遇见了不该见的人和不该知道的事,欲星移叹了口气。


砚寒清在专心试完菜后,一天的工作也结束了。回到穷酸空荡的茅草屋后,砚寒清倒了杯百里闻香,感觉心如明镜又如止水,却忍不住回想到那短暂的一个多月的时光。两个人,于同一屋檐下,就这样同一壶清茶同一盘糕点,无需多言的相处。但看着雁王像戾童一样,执着于自己荒诞而危险的计划,砚寒清知道自己除了离开别无选择。万一自己烂好人的性子又上来了怎么办?砚寒清边苦笑边轻摇头,期盼着再遇见却又希望永不再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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