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绘、古风。评论已关。欢迎转载推荐交流喜欢~XD~来者勿要争攻受,因为本人是互攻自逆3P修罗场爱好者😂只要感觉好,什么CP都能吃,节操是什么?不接受OOC的批判,不爽别看。不要叫我乙女腐,我喜欢的是男人之间相爱相杀不带腐味的互动,有故事的最好,看到两个男的说句话有一点互动就说是腐那才有毛病吧!

【凜殺】聖誕賀

白杼:

壓個線


雖然說是聖誕賀,可聖誕是很現代的 所以寫的是遲來的冬至XD


 


 


 


***


凜雪鴉出現在殺無生面前時,帶來一身的風塵僕僕,那頭柔順飄逸的長髮都毛躁了起來,也不知究竟趕了多少時日,看在殺無生眼裡,這人向來潤滑光澤的面容,都清減不少。




「你在幹嘛?」


殺無生毫無情緒波瀾地說,隨手撿起一顆瓜子,似是對於他的到來沒有什麼太大的驚喜。




「我們都這麼久沒見了?」凜雪鴉幾步上前坐到殺無生對面,右手橫越桌子拿過桌上唯一的茶盞,仰頭咕嘟咕嘟喝了起來,一杯不夠,又給自己倒上一杯,「雖然趕不及冬至,不過慢幾天也沒差,老闆——幫我煮下這個。」




凜雪鴉丟了一袋東西給正顧著滾湯的老闆,殺無生瞄了一眼,是一顆一顆大白圓湯圓。




「你從哪趕來的?」




「彌城。」




彌城……北邊的那個?




殺無生重又將目光放在凜雪鴉身上,彌城離這裡很遠很遠,就算馬不停蹄地趕路,那也得花上十天半個月——凜雪鴉回應殺無生的目光,支頤一笑:「幹嘛?」




「你如何能確定就能遇上我?」




「我沒想那麼多,反正到哪不都是一個天地任游?能遇得到便遇,遇不到也就這麼個回事。」凜雪鴉點上菸草,似是終於可以休憩一樣,長長地吁出口氣,「況且鳴鳳決殺的聲名這麼糟糕,走到哪,多的是有人告訴我你在哪。」




凜雪鴉趕來見殺無生的意圖非常明顯。老闆手腳也利索,沒兩下,湯圓已經起鍋,且分裝了兩個碗,遞到二人面前。望著騰蒸著白煙的湯碗,凜雪鴉滿意地一笑:「都是芝麻餡兒的,快吃。」




凜雪鴉像是餓了許久,一個跟著一個塞進嘴裡,殺無生看著都覺得舌頭疼:「你是不怕燙?」凜雪鴉搖搖頭,含糊著說:「謀素,你跨粗,等等涼了。」




看著他這樣子,在這凜冽寒冬中,殺無生忽然生出一股暖意來,湯匙在瓷碗當中碰撞發出了些聲響,凜雪鴉趁他不注意,忽然把湯匙伸進了他的碗中,舀走一顆湯圓。殺無生瞪他,把碗捧在手裡拿走,不給他偷湯圓。




凜雪鴉:「有你這樣以德報怨的?也不想想是誰買的,給我再吃一個。」殺無生用湯匙擋著他虎視眈眈的湯匙:「不要。」「快!」「不要!」




凜雪鴉跌回椅子上,噙著湯匙:「我吃不飽……」


殺無生看了看凜雪鴉,猶豫了會兒,把自己手邊的那盤瓜子推到凜雪鴉面前,嘴角還抑制不住地緊繃著,趕緊吃進一顆湯圓。




凜雪鴉把煙管湊到他眼前:「小心我讓你吃不完兜著走!」


殺無生往那冒著白煙的煙口吹出一口氣,把煙往凜雪鴉臉上吹去。




凜雪鴉妥協:「算了吃甜的本來也就吃不飽,況且這趕路的日子,天天吃著又冷又乾的饅頭,的確是想吃些又熱又鹹的東西——」凜雪鴉隨即跟老闆點了幾樣熱菜,還囑咐他要炒得又香又辣,不然味覺都快沒有了。




順便偷眼看看殺無生,滿意地看著他越嚼越慢得嘴巴,不知在想些什麼,但總歸是心疼自己的吧?




「這大半年,你都去了哪些地方?」凜雪鴉等菜的空檔問他。




「隨便走,隨便殺人。」




「真愜意。」凜雪鴉伸過手去,捻起殺無生額前的紫髮,「還是一樣濫殺無辜?」想來肯定是有的,不然他的名聲也不至於在這短短的期間內,如此張揚沸騰。




「接單子的,不就是濫殺無辜?」




殺無生默默吐出這麼一句,凜雪鴉心中不知為何一緊,試探著問:「那就別接單子?」「不可能。」殺無生眼中閃過一抹戾氣,似乎凜雪鴉要求之事,是什麼荒唐無理的事一樣。




凜雪鴉卻不怕那樣的威脅:「為什麼?」




殺無生歛下眼,這次不再凜雪鴉問什麼便回答什麼,反倒問他:「那你又做了些什麼?」




「一樣,周轉世間,戲耍愚人。」




殺無生轉開自己的頭,讓凜雪鴉手中的頭髮落了下來,只留那隻素淨白皙的手停留在半空中。




凜雪鴉那指尖一動,重又向前截取那綹髮絲,似乎那髮是什麼價值連城的珍寶一樣,不願鬆手。下一刻,手指驀地收緊,一手撐在桌上,凜雪鴉起身半個身子橫越桌子,去親殺無生。




殺無生眉頭緊皺,推開了他,凜雪鴉恰好掌握時機,藉著力坐回椅子上,一派地從容悠閒。




「你什麼意思!」




凜雪鴉剛說完戲耍愚人,便親了殺無生,殺無生自然以為他口中的愚人,也包括他自己。凜雪鴉被他一罵,才忽地想通了這一層,安撫似地一笑:「見多了那樣的人,自然想你了,若是不看看你一面,我還以為,這世間,沒有什麼比金錢還重要。」




凜雪鴉突如其來的坦白,讓殺無生有些措手不及,他心中猶疑再三,打量著凜雪鴉究竟是安撫他之用,或是真心如此,一時做不出決斷,只能咬著牙瞪了他好一會兒,最終起身,轉頭便走。




凜雪鴉在後面喊了他幾聲,腳下步伐卻是越走越快。




他厭惡現在的自己,優柔寡斷,躊躇不決,以他的生存之道來說,是不被允許的。




這是弱點,是軟肋,是會傾滅了自身的身不由己。




耳邊風聲颯颯,吹揚起他的斗篷,與他的心緒一樣,紛亂得嗡鳴直響,煩躁異常。




殺無生幾步慢下了步伐,終於肯轉過身來面對跟隨他而出的凜雪鴉。




凜雪鴉輕嘆一口氣,雖然微蹙著眉頭,卻仍是一派的從容,彷彿這世間,沒有什麼可以撼動他的從容,他總是那樣,將所有人都算計在眼中,每個人都可以成為他的棋子。




所有棋子都是一樣的,他想執起變執起,想丟棄便丟棄。




殺無生忌憚著凜雪鴉的恍惚不明,卻又以他為目標,時時刻刻不停地向前前進著,只為有天,可以真真正正的追上凜雪鴉,擺脫心裡那種被人握在掌中掌控的感覺。




「剛才是我錯了,好不容易見一次的,別走了?」




殺無生冷繃著臉,許久許久,方問道:「我到底,能不能信你?」




凜雪鴉忽地一笑,這次的笑有些模糊,有些恍惚,只是他那好聽的聲音,依舊真真切切地傳到殺無生耳中:「如果我說能,你卻又信嗎?」




要說他在一次又一次的欺瞞當中,能不被混淆,決不是絕對的——連他自己無法搞懂這樣的自己,他人又如何能信的過這樣虛無飄渺的自己?




「你與我皆不相信那永垂不朽,死生不滅,整年地玩日愒歲,每一日過的都是不負本心的恣意放縱,如何又要介意這虛晃的諾言?」




殺無生微愣一愣,確實——




只是心中總有那麼一股不願妥協的掙扎,他不明白,此時此刻究竟想要明白些什麼,只怕說出這種顧慮,又要被凜雪鴉笑了吧。




凜雪鴉上前幾步,走到殺無生面前。




那人只是這樣盯著自己,彷彿在衡量愛情與道義的重量,只是眼中的不確定那樣真實明確。




在狂風當中,殺無生總算明白了,自己究竟忌憚著什麼。




在凜雪鴉面前,自己足以拿的出籌碼與之對抗的,就唯有感情了。一旦沒了感情,他也就真真正正地淪為凜雪鴉手下的棋子之一,他不願如此淪陷、也不甘如此墮落——




殺無生眼中漸顯怒意:「光是你本身就足夠讓人懷疑真偽……」




凜雪鴉搶快一步,抱住殺無生:「那麼我唯一可以告訴你的諾言,那就是為了趕在這寒冷的冬至見你一面,其中的焦急迫切,從未有過一絲虛假。」




凜雪鴉身上的暖意漸漸地傳了過來,殺無生闔上眼睛,長嘆出一口氣,便聽他在耳邊迭聲地追問:「為何嘆氣?難不成連這你也不信?」




好不容易從凜雪鴉口中問出一句真心實意的話,想來他何時對過一個人這樣小心翼翼?殺無生心中鬱悶也削減了不少,伸手拍了拍凜雪鴉的後背:「罷了。」




「不能這麼算了。」




「那不然你想怎樣?」




凜雪鴉拉著殺無生的手,往回走:「餓了,先吃飽再說。」




殺無生這次挺快就能會意凜雪鴉話中隱含的意思,雙腿一蹬立在了雪中,凜雪鴉被他扯得歪了一下身子,轉過頭來瞇著的眼裡滿是危險的意味:「我這是在跟你算帳,沒由得你討價還價。」




凜雪鴉緊緊攢著殺無生的手不放,幾步上前用另一隻手攬過那人後腰,那張帶笑的臉逐步逼近殺無生:「或是你想要我快點跟你算帳?」




「沒——」殺無生來不及表達完整的語句便被凜雪鴉堵在了口中。




好一番唇舌糾纏,兩人呼吸都粗重起來,許久都未經情事的身子有些敏感,被碰觸的地方彷彿點燃起火苗,燙得嚇人。凜雪鴉雙手捧著殺無生的臉,不時用拇指抹去那人不及吞嚥的津液,一邊狠狠地去吻這人。




退開之時,就連凜雪鴉也喘著氣,好久才勻過氣來,鼻尖抵著對方的鼻尖,滿足地輕笑道:「當真是太久沒見了。」




——實在想念得緊。




殺無生直直望進凜雪鴉的眼裡,只見裡頭的自己雙頰悄悄地染上一層薄紅。










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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