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绘、古风。评论已关。欢迎转载推荐交流喜欢~XD~来者勿要争攻受,因为本人是互攻自逆3P修罗场爱好者😂只要感觉好,什么CP都能吃,节操是什么?不接受OOC的批判,不爽别看。不要叫我乙女腐,我喜欢的是男人之间相爱相杀不带腐味的互动,有故事的最好,看到两个男的说句话有一点互动就说是腐那才有毛病吧!

【游戏雨】(番外_孽缘开始/凛杀)

望想之地:

“杀无生?”我捏起一缕发尾无聊的编着小辫“这又是哪门子的名字?应该不是授之于父母吧。”

“嗯,大概吧……”桌对面之人把碗中之酒一饮而尽,起身理理衣衫,将黑色斗笠的帽兜戴起“总之不出意外,他三日后会途径此地。我消息传达到了,要怎么做随你,死了也不关我事。”

我目送他挤过一桌桌把酒言欢的食客,迅速消失在连绵的雨幕中。桌上除了一个空酒碗,还留下几两价值不菲的黄金——那是我的酒水钱和住宿费,也许还有劳务费。

“地主之谊也算尽到了~”我靠在椅背上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“那么接下来该干活了~”

事情要从半个月前说起。那时我还在百里之外的另一座城,文鸟如期捎信,然而寄信者却非我熟识之人。

出于好奇何人会将信件替换,我便按照信件内容赴了约。原来是东离著名的刀匠师傅,名唤土龙,廉耆老师的旧友。他说要委托我件事——偷一样原本属于他的东西。

世人皆知掠风窃尘是赫赫有名的大惯偷,可是被人委托偷物这种事情,我倒是没遇上过几次。就算是介于廉耆老师的恩情,我也完全可以拒绝这个叫土龙的刀匠:毕竟我本人也不认识他。

可我答应了。全因听到一个感兴趣的名字:鸣凤绝杀。

鸣凤绝杀的名号在江湖上盛传五年有余,传闻其人如名号般冷酷无情。无论义士谋士还是恶党,但凡自诩武功佼佼者,他皆毫不留情的诛杀。

听起来是个追求剑道的白痴,实际上又是如何呢?我不自觉的扬起嘴角。一般来说,强者自然会引来附属,可此人却不愿与任何人同流或结伴,也许其中藏着什么有趣的故事吧~

从酒馆出来时,雨势已经减弱不少。撑起一把红伞,我在细密的雨幕下慢步于街市上。说来也是奇怪,这个鸣凤绝杀此前明明有好几次与自己行程交汇,却又从未碰面,没想到绝佳的机会就样突从天降,想想都觉得愉悦呢~

四日后。

原本平和的街市如临大敌,做买卖的商户都关门结业。我倚坐在窗台上,享受着楼下十年难遇的死寂,而这一切,都是拜楼上的那位客官所赐。

“这位公子,算我求你了,你快走吧!”昨日傍晚,店主一脸陈恳的神情还浮现在我眼前“鸣凤绝杀可不是闹着玩的,我也不收你房租了,只求您速速离开……”

“我为何要走?难道这位鸣凤绝杀大侠有三头六臂,需要整栋酒楼才容得下?”我皱皱眉,扭头不再理睬店老板的千呼万唤,最终他也只得摇头叹气的离开了。

门口响起了脚步声,由远及近,停下踌躇。“门没关哦,进来吧。”凛雪鸦虽没有回头,却能感受到对方在门口张望的眼神,最终锁定在自己身上。

一步,两步,三步,抽刀。紫发男人的剑毫不犹豫,冲着窗口男子一剑劈去,却又猛然停下,剑气离对方头颅只差毫厘。那人依旧按照自己的节奏慢慢转过头,微微抬头望向他,剑锋抵在额头,碰落了几根白色的刘海。

“看到这手中握的并非是剑,失望了吗~?”凛雪鸦俏皮的声音响起,顺着长剑望向杀无生的脸,对方拧着眉头,目光落在自己手中的银黑色的烟管上。

“听闻这酒楼中尚有一人不肯离去,还以为是何等不知死活的剑客,原来只是一介文人啊……”紫发男人上一秒的口气中还满是不屑,下一秒便收剑,留下一句冷冰冰的“失礼了”头也不回的离去。

只斩剑士吗?有点意思~

待杀无生的气息完全远去消失。凛雪鸦从窗台上翻身轻盈跳回屋内。“嘛~还是要谢谢你~走这么近让我看了个清楚呢~”恶贼自语着,俊秀的脸上透着坏笑。

夜深,客房依旧亮着烛火。凛雪鸦握着笔,在白纸上勾勒着双剑·凤啼双声的结构图。“……凤啼双声乃是我毕生杰作,可还未寻得适合的主人,就被这鸣凤绝杀劫走,还杀了我护剑的徒儿!”老辈痛心疾首的话语还回荡在耳边。只要把此图交给刀匠土龙,让其造出完美的仿品,自己的任务便完成一半了。

一阵悠扬的笛声自楼下传来,掠风窃尘停下笔,自窗边看去。紫发的剑士倚在花园的小亭边,独自吹奏着横笛,晚风撩动他披散的长发与背后浅紫的披风。那笛声悠扬婉转,却又透着悲凉。仿佛一只断了线的纸风筝,时而高飞时而低旋,却终究不知道自己要去往何方。

十指轻拨琴弦,古琴伴着笛声而起,犹如雨点留给湖面的涟漪,荡漾不止。纸筝不再独飞,而是和白色的羽毛相互追逐,缠缠绕绕,消失在夜幕的尽头。

曲毕。杀无生缓缓睁眼,放下嘴边的横笛。对方同样从古琴前起身,一边轻轻拍掌一边向自己走来。“真是完美的演奏~没想到威震天下的鸣……!”

“……不要靠近我。”方才安静吹笛的男人仿佛只是幻影,用剑抵住雪发男人喉咙的,是一个冷酷的红瞳杀手。“冷静,冷静嘛~无生”凛雪鸦投降的举起双手“我还以为我们是合奏高山流水的好知音呢,结果这才半天,都被你拿剑指着两回了……”

杀无生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,他承认眼前这个奇怪的男人古琴弹奏水平之高出乎意料——若非如此,此男早就同琴被自己一劈为二了。但是就凭对方能毫无声响的从二楼飞至庭院弹琴,也大意不得,看来此前“文生”的评价是低估他了。

“嗯?这是什么?”杀无生的剑锋从男人的喉咙转向对方手中握住的几张纸。“啊啊!这是!”凛雪鸦的声音有些慌乱,急忙抽回举着的左手似乎想隐藏什么,却又突然吃痛的轻叫一声,直接在杀无生面前蹲下了身子。

纸张如受惊的蝴蝶四散飘落,紫发男人捡起飘到脚尖前的某一张,扫了几眼,尽是些古文诗词,再细细一读,似乎感叹的是一位剑客的漂泊人生。

“喂,我说你……!”杀无生把目光从纸张转向白发男人时,问话声却戛然而止。对方依旧蹲在地上,而且身体似乎在微微发颤。他虽然低垂着头,白色长发遮掩了神情和动作,却依稀能辨认出正用力捏住自己的左手。

血一滴滴落在飘落于地的白纸上,猩红得有些触目。杀无生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手中握着的凤啼双声,剑尖果然有血痕。

难道是他方才急于抽手时,被我的剑划伤的?

火石在黑暗中划了几下,酒楼最高层的屋内亮起了灯光。“你究竟是什么人?吟游诗人吗?还有,你怎么知道我本名杀无生?”“吟游诗人?嘛,差不多吧。其实我是不想读书考官的死板生活,才从家里逃出……”“别乱动!”“!是,是!”

“你是蠢货吗?不知道刀剑很锋利吗?”“我没想那么多……”“差不多了,这两天乱用力就行。”杀无生松手,凛雪鸦抽回被裹了厚厚白布的左手,好奇的举起看了半天。“你在看什么?”“呃……也没什么,我就是想需不需要包这么厚……”“当然需要了!”一看对方又被自己严厉的呵斥训得眯眼,杀无生转而抱手靠着椅背,顿了顿接着说“你可是第一个被我鸣凤绝杀包扎伤口的人,还是感恩吧。”

哦~第一个吗?

“那还真是荣幸了”凛雪鸦的红瞳中透着欣喜“我下次一定会把这件事写进诗里。”“……你敢写我便劈了你。”“好好,我不写不写。”凛雪鸦紧忙摆摆手。

“我也差不多该回去歇息了”雪发男子从容起身,从袖里掏出一条金色的细绳,放在桌面上。“这是什么?”“这是头饰”凛雪鸦指指自己的高马尾“用来绑头发的。”“给我这个作甚?”“替我包扎的回礼”凛雪鸦浅浅一笑“无生的头发这么好看,可得好好打理才行。”

不要,拿回去。鸣凤绝杀的第一反应便是如此,可当对上眼前这个自称逃出家门精通古琴的家伙,那一脸单纯的笑颜后,说出的话语却改了口。“你希望我也和你一样扎马尾吗?”“嗯!”

我还以为我们是合奏高山流水的好知音呢。切,怎么可能!像你如此单纯的蠢货,在武林中能活过半个月就叫命大了。杀无生望盯着桌上的细绳陷入沉思,连凛雪鸦何时出去都未理睬。

凛雪鸦轻轻阖上自己的房门,走到桌前。为燃尽的烛台填上新火后,取出怀中辛苦画了一晚的几张凤啼双声结构图,放在烛芯的火苗上引燃。“若不是事先布下了迷烟,让他错看成诗词,事情可就没这么好玩了啊~”他直盯越烧越亮的烛火轻声自语着,舞动的火苗倒映在掠风窃尘的红瞳中,仿佛白蛇吐露的红信。

“事到如今,也只能对不起土龙前辈了”他舔舔唇“如此可口的猎物,怎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呢~”说罢甩甩烧纸的手,燃尽的黑色纸灰在地面游动。

他习惯性的想点烟,却觉得左手很不灵活。看了看左手上笨拙的包扎,掠风窃尘的眼神流露笑意“这点小伤换得半份信任,倒也值了~”换右手抽出腰间烟月,借烛火点燃,悠然抽了起来。

“早~无生~”房门一开,伴随着刺眼阳光映入眼帘的,还有背着行囊抽烟斗雪发男子的笑容“看来暂时要结伴同行一阵子了啊~”

紫发红瞳的冷酷剑士轻蔑的哼了一声,却没有提出异议。他大步跨入阳光中,束着高挑马尾的金色头绳在春光中点点闪烁。


OVER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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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mm总感觉杀无生的马尾和袒胸是在模仿某鸦所以就这么写了→→

其实想写雪鸦替无生扎头发,但是没法写那么长233333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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